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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(周啟萍老師帶著智障孩子們玩游戲)
  烈日下,嘉禾縣特殊教育學校的塑膠跑道上,一名38歲的中年婦女攙扶著一名行動不便的8歲男童做著康復訓練。男童一次次的摔倒,而中年婦女則一次次的扶起,在摔摔扶扶間,中年婦女臉上、身上到處流淌著汗水。
  “你對你的兒子真好,這麼熱的天氣還帶他出來做康復訓練”,不明真相的筆者走上前去,詢問中年婦女。“他不是我兒子,而是我們學校里的一個智障學生,不過也跟我的兒子沒什麼區別啦”,中年婦女憨憨的回答筆者。
  原來,中年婦女名叫周啟萍,是嘉禾特殊教育學校的一名老師;男童名叫周宇健,是學校的一名智力障礙學生。今年嘉禾特殊教育學校正式招生後,周宇健的父母將孩子送到了學校里,委托學校代為照顧和進行康復訓練。
  “跟其他智障孩子相比,他連基本的行走都無法完成,大、小便都要完全依靠我,現在情況有很大改觀,因為接觸的多了,現在他叫我叫媽媽,呵呵。”談到周宇健在特殊學校的康復情況,周啟萍老師臉上一臉的幸福。
  嘉禾特殊教育學校目前學校共接收了28名孩子,這些孩子都患有不同程度的智力障礙,而像周啟萍這樣的教職員工則有9名。雖然老生與學生的比例高達1:3,但是,9名教師員工的工作卻並不輕鬆。
  周啟萍告訴筆者,其實特殊教育學校的9名老師都是從隔壁鐘水九年制義務學校抽調過來的老師,2013年下半年,縣裡根據上級指示精神,決定籌建一所特殊教育學校,他們9人都經過了教育部門的精心篩選和層層考核。
  “在九年制學校,每天只要上完課,就沒有事了,在特殊學校里,不管是颳風下雨,還是烈日當空,你都要和這些孩子們一起玩耍和游戲,而且是高強度的游戲,這樣孩子們才能開心,這些特殊孩子付出的精力要比教育正常孩子多出十倍”,周啟萍老師說到。
  上午10點左右,上課鈴聲響起,周啟萍開始組織在學生運動場游戲的學生進入教室上課。由於孩子們都存在智力障礙,行動不聽指揮,本來1分鐘的排隊準備時間,兩位老師足足用了5分鐘。隨後,筆者跟隨孩子們回到教室,根據課表上的安排,這堂課是學習拼音字母。
  “A、A、A,兩嘴一張A、A、A,大家一起跟著讀啊”,然而,教室里卻沒有任何聲音。“李林睿,你來讀吧”。“我不讀,除非你給我糖吃,我就讀”。“好的好的,給你一個紅色的豆豆糖吃”,對於這個情況,周啟萍老師似乎早有準備,隨手從口袋里拿出一包豆豆糖。“A、A、A,兩嘴一張A、A、A”,李林睿標準的讀了出來。“非常正確,再獎勵你一顆糖,其他小朋友也要向李林睿學習哦”,周啟萍老師鼓勵其他智障孩子們。
  中午12點鐘,下課鈴聲響起,到了孩子們午餐的時間。每當這個時候,就是周啟萍和其他老師最為忙碌的時候。雖然從教室到學校食堂僅有80米的距離,但是孩子們卻要打打鬧鬧走上10分鐘。到了學校食堂後,周啟萍和其他老師首先要將孩子們固定到座位上,依次為他們打飯。
  “智障孩子最大的特點之一就是註意力不集中,這裡還有一些孩子都是重度智力障礙,手腳都不聽使喚,無法自由活動”。每當這時候,周啟萍和其他老師就得挨個挨個的給28個孩子喂食。就這樣,正常孩子只需要10分鐘左右的午餐,這些智障孩子則足足用了2個小時。等到給所有孩子都喂完食,周啟萍老師的肚子早已經餓得“咕咕”直叫。
  在嘉禾特殊教育學校,還有一位老師名叫李孟娟,與38歲的周啟萍相比,年近50的李孟娟照顧智障孩子們就顯得非常吃力。當記者問及是否後悔自己選擇特殊教育時,周啟萍和李孟娟老師都搖搖頭,說一點也不後悔,“因為每當看到孩子們有進步、有康復、有改觀,我的心裡就非常高興,有一種發自內心的自豪感”。
  李孟娟告訴記者,他們班有個智障孩子名叫薛丁飛,剛開始來學校的時候,薛丁飛表現的非常內向,總是不說話。為此,李孟娟多次主動與薛丁飛交流,在學習上和游戲中給予薛丁飛更多的關心和幫助,慢慢贏得了他的信任。現在,薛丁飛不僅與其他智障孩子們打成一片,同時作為最大的孩子,他還積極幫助老師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。
  “其實,每一名智障孩子都是一個折翼的天使,上帝為他們關上了一扇門,就會為他們開啟另外一扇窗,王夢霞就是這樣的一個孩子”,李孟娟老師說到。李孟娟口中的王夢霞今年已經12歲,雖然智力障礙,但是對於音樂和舞蹈卻情有獨鐘,只要聽到音樂,她就能翩翩起舞,而且身體隨著音樂旋律擺動,動作不重覆、不做作,現在,李孟娟老師正在著力挖掘王夢霞的舞蹈潛能。
  “在我的眼裡,這些智障孩子和正常的孩子沒有什麼區別,都是祖國的花朵,他們也都有公平享受教育的權利。我們一定會認真擔負起教育這些特殊孩子的使命,讓他們開心,讓他們得到知識,給社會和國家一個交代”,嘉禾縣特殊教育學校校長彭華軍言辭懇切的說到。
  紅網嘉禾分站 報道   (原標題:為了讓折翼天使重新展翅翱翔 嘉禾縣特殊教育學校見聞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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